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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手机和社交媒体的健康界限

部份调查指出,一个人平均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间大约为三个小时。我们不难发现,人们在任何地方下都会滑手机,例如在公共交通工具上、餐厅、诊所或购物中心等。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关注或追踪我们所认识的人是一种常见的做法,我们一方面希望借此与这些人建立联系,因为我们或许无法经常与他们碰面。另一方面,我们可能不想看到某些与我们连络人有关的东西。譬如,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的同事经常在社交媒体上发布政治评论,使他感到烦扰。然而,他并不想取消关注这位同事,因为他担心被对方发现后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关系。

除了控制在社交媒体上看到的内容外,考虑自己分享的内容也是很重要。也许并非所有人都需要有一系列明确的界限,但至少我们需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不希望分享什么。尤其是当人们在社交媒体上与工作夥伴建立关系或拥有一个专业帐户与潜在客户联系时,考虑设定适当的界限将更有机会避免带来麻烦或遭受不必要的干扰。例如,我的一位求助人从未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过有关她家庭的任何资讯,另一位求助人则没有分享过她自己和家人的照片。设立明确的界线并贯彻地遵循这些界限对于我们使用社交媒体非常重要,因为这样可以防止我们对自己的隐私失去控制。

我们如何在使用社交媒体时设定健康的界限?对于那些觉得部分联络人所分享的资讯惹人烦厌却不愿取消关注对方的人来说,在不取消关注的情况下把通知调较至静音或隐藏他们的个人资料是完全可以的。有时候,如果在社交平台上调较至静音模式或隐藏别人的个人资料,我们可能会担心自己在社交圈子中脱节,并因为不知道那些朋友在生活中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不安。然而,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把自己的心理健康放在第一位,偶尔亦要坦然接受这些脱离社交圈子的感觉。事实上,当我们想了解特定联系人的近况时,我们还是可以取消静音或取消隐藏他们个人资料。如果我们经常「机不离手」,就更加容易看到那些不希望看到的讯息并觉得自己没有选择。当我们采取静音或隐藏的策略,就可以花时间参与生活其他领域的活动,这可能是我们减少使用手机的第一步。

对于那些拥有专业帐户的人来说,考虑限制于当中分享个人生活也是很重要,把自己的个人生活记录在私人账户中相对较为合适。对于那些从事思想领导力创作的人而言,在转发和表扬时设立界线亦是必须的。在某些情况下,当出现具批判性或贬低性的评论时,我们可以考虑隐藏或删除它们。此外,我们可以选择在帐户中回复什么问题或简讯,这都是有益的。

对于那些平均每天使用手机超过四个小时的人来说,尝试将使用时间减少至平均或低于平均水平可能会更加健康。通过限制所关注的帐户数量或限制每次使用的时间来减少使用时间亦是明智之举。例如,我们可以在工作期间把手机收起来,每隔一至两个小时才查看一次手机。在使用手机时,我们可以为自己设立界限,如只在指定时间查看社交媒体更为健康,而不是每次一拿起手机就按进社交媒体应用程序。

社交媒体和流动通讯器材为我们提供了便利和乐趣,我们每天都使用它们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鑑于每个人的偏好都不一样,我们需要找到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健康地使用它们,并于当中建立适当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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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