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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2024年,讓我們照顧好自己的快樂內在小孩

新年快樂!2024年伊始,您可能在學習或工作上有新的計劃需要實行。回顧2023年,我們是否發現自己只顧學習和工作而沒有足夠的玩樂?對很多人來說,這是特別的一年,因為這是疫情後香港重新開放的第一年。考慮到在2023年前封鎖了三年的日子,不少人都非常努力地實現幾年前所計劃的事情。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告訴我,去年她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建立一個新的工作團隊,當中好幾個月都需要每星期工作七天。此外,她每次外遊都是出差公幹,而且在日常生活中沒有進行任何休閒活動。事實上,即使有空閒的時間去看一部電影,她亦會為此感到內疚。下班後,她通常在家中回覆工作電子郵件,或是與海外的員工進行線上會議。當我談及她的童年經歷與其對玩樂產生內疚感有所關聯時,她指出她的父母在她整個童年時間甚少允許她玩耍。每當她有空餘的時間,她的父母就會要求她做各式各樣的學術練習,以提高她的知識水平和語言能力。

身處於香港這個大都市,人們在學習和工作方面都面對激烈的競爭,傾向無時無刻追求更高的成就。對於那些準備參加公開試的學生來說,在整個聖誕節和新年假期忙於溫習是很常見的。事實上,我們需要知道玩耍和享受樂趣是人類重要的基本需求,對我們的身心健康有莫大益處。對小孩來說,玩耍有助增強他們的創造力、激發他們的好奇心和促進與其他人的連結。身為成年人,我們亦需要透過玩樂來豐富我們的生活。我們可能認為,自己在成年後不再需要玩童年時期喜歡的玩具和遊戲。然而,我們實際上仍然需要以更成熟的方式來玩耍和享樂。譬如,我們可能在旅遊時享受攝影的過程,或是在假期時與密友舉行玩樂派對。重要的是,我們需要知道那些在成年後忽略玩耍重要性的人或許更容易出現抑鬱情緒或感到倦怠。那麼,我們如何能夠照顧自己內心中的快樂、喜愛玩耍和享樂的內在小孩?

成年人在玩耍和享受樂趣前,需要先覺察內心那些與渴望玩耍相關的自我批評,這些內在批判看起來就像我們童年時期的父母一樣。例如,我們可能會對自己說:「如果我花時間去看這部電影,我就是一個懶惰和逃避工作責任的人。」有了這份覺察,我們或許能夠承認自己的自我批評,但不去相信它。這樣,我們就能夠退後一步,客觀地看待眼前的情況。然後,我們可以對自己說:「我在這個星期已經辛苦工作六天了,觀看這部電影所獲得的樂趣將對我的心理健康帶來益處。」在克服內心的自我批評後,我們就可以從不同的嗜好或活動中進行探索。這樣,我們在空閒的時候就有更多的選擇。我們需要擁抱一個事實,就是在培養嗜好(如高爾夫球和舞蹈)的初學階段,我們都有機會面對很多挑戰和困難以及犯錯。對我們來說,在參與這些活動時享受過程而不過度專注其結果,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我們需要知道參與活動的目的是培養樂趣和好好享受,而非與身邊的人互相競爭。

除此之外,為了照顧我們快樂的內在小孩,我們需要滿足自己的情感需求。我們需要與那些習慣和我們在一起時耗盡我們精力的人設定適當的界限。譬如,如果我們某些朋友往往在聚會中只談論他們自己的事情,從沒用心傾聽我們所說的話,在這種缺乏互惠的情況下,我們可能需要考慮減少出席與他們的聚會。我們需要明智地選擇自己的支援網絡,這樣我們的情感需求才能得到滿足。

在2024年,除了規劃遠大的學習或工作目標外,讓我們好好照顧自己的快樂內在小孩,培養更健康和愉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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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自我形象是一種幻象嗎?

很多從事航空業工作的人士,包括飛機師、空中服務員都因疫情而失業。當中有不少人能夠跳出原來的框框,透過積極的態度和創造力開展新的事業。其中一個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飛機師在失業後考獲巴士駕駛執照,並成功轉行成為巴士司機。他的靈活性啟發了我們無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內束縛自己。好消息是當任職了幾個月巴士司機後,他又重新獲得飛行員的工作。人類很容易運用左腦來進行標記和分類,以便我們可以更具體地了解自己。但問題是,我們的自我形象是一種幻象嗎?

對童年缺乏父母的愛與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電影《尚氣》中,其中一個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氣與父親文武之間的關係。由於尚氣在年幼時喪母,因此父親對他的教養非常嚴厲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對父親的感情也十分複雜。事實上,在電影接近尾聲的時候,尚志甚至為了拯救母親的家鄉,可能需要殺死自己的父親。對於那些在童年時期沒有得到父母足夠培育的人來說,他們在成年後的生活遇到各種的困難是很常見的。例如,有些人可能會因為缺乏一個榜樣而難以與別人保持豐盛和有意義的人際關係,無法與他人交往。實際上,孩子在童年的時期需要透過父母提供不同種類的培育方式來發展。

在2022年的開始,根據自己的慾望設定目標是否上策?

在聖誕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廳享用一頓豐盛的午餐。當我到達餐廳的時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當我正在洗手時,洗手間內的清潔女工問我吃過午飯沒有。我禮貌地作出回應,她向我報以微笑。然後,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飯盒,在洗手間內吃得開懷。在我用餐前與這位清潔女工的簡單互動讓我反思一個事實,就是即使我在一間不錯的餐廳內用膳,也可能不會像她一樣感到這麼滿足和快樂。快樂和滿足感似乎與我們在生活中無限的慾望並沒有直接的關係,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在訂立目標的時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們沒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