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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社交蝴蝶」是积极发展人际网路的唯一途径吗?

很多性格内向的人都会欣赏那些非常擅于交际、有魅力和属于不同社会群体的人,因为他们看似拥有强大的社会资源。那些人可能在LinkedIn上拥有几万个联系人,或在Facebook 上拥有几千个朋友,在网路上都会不时看到他们与不同人士参与聚会。在社会上,那些人脉广阔和社交能力强的人常常被高度讚扬,人们都普遍认为他们更成功和更具影响力。事实上,这些人在不同的社交场合都是最受欢迎的人。如果你的性格比较内向或拥有与他们不相同的社交模式,是否意味你的社交能力不足或是不擅于建立人际网路?你需要学习成为一只「社交蝴蝶」吗?

社交蝴蝶也许真的更具魅力和吸引力,因为他们非常擅长读懂他人的想法并建立即时的联系,能够在互动中阅读他人的说话和非口头的语言。他们对自己的看法比较有信心,在社交上也善于表达和放松自己。此外,他们对别人更加慷慨,倾向认为付出者会有所收获。然而,成为社交蝴蝶可能也有一些缺点,他们可能会缺乏时间或精力来发展和维持不同的社交关系。试想像一下,如果一个人拥有非常庞大的社交网路,他或她难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加深社交网路中与所有人的连系。无疑,有些社交蝴蝶已经建立了一个系统来组织自己的社交网路,甚至有设定提醒来与他人连系。如果社交蝴蝶不能与某些联络人保持密切的联系,他或她可能会感到孤独,甚至在经历情绪崩溃或在生活中面临危机时缺乏支援。即使他们有广阔的社交网路,但是在需要他人的支援时有机会没有任何亲密的朋友来陪伴他。

有些人可能较为内向或对于社交孤立排斥更为敏感,他们倾向发展安全可靠的社交网路。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可能与不同的个别对象有紧密的联系,倾向在一对一的关系中培养更深层次的关系。在某些情况下,与这些人有密切的联系的对象也有机会互相是朋友关系。这些人在自己的个别关系中更容易被他人信任,因为与他或她有密切关系的人亦知道别人与对方也有紧密的联系。这些人能够满足自己对于一对一关系的深层心理需求,是很好的倾听者和分享秘密的对象。这些人对于他人的需求有敏锐的触觉,善于换个角度来思考。从表面上来看,这些人也许未必受每个人欢迎。然而,他们打动了很多人的内心,并能够与他人保持深厚而牢固的长期关系。这种社交风格非常适合内向、社交焦虑和对社会孤立较为敏感的人。但是,这种风格的缺点就是在社交网路中缺乏多样性,因为如果一个人完全没有外向的风格,难以与不同领域的人建立密切的联系。

在某程度上,有些人可能缺乏成为社交蝴蝶的一些先天性特质。但事实上,没有一种社交模式可以被认为是最好的,因为每一种风格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很多人可能在自己的社交模式中混合了不同的风格,因此接受自己的特质和拥抱真实的自己是很重要的。透过这种方式,我们可以找到适合自己需求和性格特质的社交模式。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学会不与他人比较和拥抱自己,才能够自由自在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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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为什么我们在童年时期所发展的核心信念如此顽固?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每当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或朋友没有邀请她出席聚会时,便会确信自己没有人爱和没有价值,她亦因此而常常感到沮丧。她在生活上倾向执着于一些次要的细节,而这些细节往往会引发起她各种负面的想法,例如别人都不喜欢她或孤立她等。譬如,当她的同事告诉她他们有自己的午餐聚会时,她便会认为自己被孤立,甚至认为对方是刻意排斥自己。此外,当她的朋友要求她为自己做事时,即使她内心深处不想这样做,但是她仍然会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来取悦他们。事实上,她认为自己不配得到朋友的尊重、爱护和关心,以至于很难向他人说「不」。另一方面,她低估了自己在生活中那些应该别人珍惜的正向特质和强项。为什么她对自己不配被爱和没有价值的核心信念如此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