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誌

我们是否透过与他人比较来寻找真正的自我?

根据政府的估计,现时大约有几十万人因感染新型冠状病毒或其家人受到感染而正在隔离。毋庸置疑,那些被隔离的人士在这段时期需要透过进行对身心有益的活动来好好照顾自己。这些活动可能包括运动锻鍊、冥想、艺术创作或虚拟的社交活动等。此外,有些人可能会在隔离期间反思自己目前的生活或疫情所带来的影响时,而感到非常迷茫。他们甚至会问自己:「我是谁?」、「我正在做什么?」。如果这些人能够在隔离期间维持日常的生活规律,那么进行反思对他们而言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相信在我们当中有不少人都是社交媒体的爱好者,定期会在社交平台分享有关自己的生活细节或发怖照片,务求为自己树立正面的形象。这样,我们都倾向透过社交媒体的平台来了解自己的家人或朋友积极正向的一面。当我们发现有人所拥有的物业比自己的更豪华时,可能会因此而感到不是味儿,并认为自己需要赚更多的钱来购买更大的物业。另外,当我们发现身边的人常常都发怖很多有关参与社交聚会的照片时,不禁会拿自己的社交活动进行比较而感到孤独。相反,如果我们留意到其他人在社交平台分享用餐的体验,而餐厅的环境和食物的卖相都相当平凡,我们可能会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自己曾经到访更高级和豪华的餐厅。此外,当我们发现别人在炫耀自己的新车,却知道自己的车子价值更昂贵时,有机会因自己更丰富的物质生活而感到自豪。在这些情况下,我们不断地将自己与他人进行比较,并试图透露衡量生活上的物质生活来找到「自我」。结果,我们只是不停地与自己的家人或朋友一样地在社交平台做类似的事情。我们当中有多少人是追逐着别人所追求的?我们是否根据对真实自己的觉察来作出行动?

如果我们渴望作出自我反思,我们可以尝试问自己:「如果我们的家人或朋友不再做那些事情,我们仍然会继续做吗?」。假如我们认真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可能会发现自己的生活只是不停地与他人比较,并作出追逐他人的行为。这种比较彷彿成为了我们如何活出自己的生活的参照点。事实上,我们有时候也会与他人比较自己的精神发展、道德标准或利他行为。然而,我们需要明白这些比较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每个人的成长环境、遗传因素和环境资源并不相同。与他人比较是永无止境的,我们永远都无法透过与他人比较自己的外在和内在生活而找到真正的自我。

在疫情期间,我们可能需要留在家中进行隔离,工作或学习的时间有机会减少。我们可以趁这段时期反思自己会否有与他人比较的习惯,并尝试减少使用社交媒体,并把注意力转移到培养更多的自我觉察。事实上,培养自我觉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我们有耐性和持之以恒地进行。如果您开始渴望培养更多的自我觉察,请您先尝试让自己紮根和安定下来。然后,第一步您可以做的是培养观察者的角度,观察自己的内在情绪。当您这样做的时候,您可以把自己的意识带到当下所体验的任何身体感觉上。例如,当您正在洗澡时,您可以把自己的注意力带到淋浴时的身体感觉。这个重要的首要步骤有助您学习扮演观察者的角色来观察自己。尽管您在疫情大流行期间感到焦虑、恐惧或愤怒,亦可以通过将注意力带回这些情绪的身体感觉,从而逐渐培养自我觉察的能力。

事实上,培养自我觉察需要我们付出很大的努力来探索内在自我。在第五波的疫情期间,就让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尝试踏出第一步,与自己内在的自我建立更多和更紧密的联系。

和朋友分享!

Explore

更多網誌

更多網誌

为什么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停滑手机?社交媒体成瘾与神经系统的关系

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