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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如何学习建立信任?

今天,我步行至港铁站去上班的途中,看到一位女士在街上遛狗,那只狗似乎是被救援并收养的。与此同时,另一位老太太推着手推车正向他们走近,那只狗不愿意继续跟着女主人散步。牠看起来非常害怕,担心前方可能有威胁。尽管和主人一起散步,但牠还是不相信自己在街上是安全的。狗只被前主人虐待后变得难以信任一般人是很普遍的现象。事实上,与遭受虐待的狗类似,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也被发现很难信任他人。他们有机会不信任任何人,或是与所有人保持一定距离。相反,部分人可能会错误地相信那些操纵或虐待他们的人。

当一个人在童年时曾受到重要家庭成员的伤害,他或她在成年后对生活中所遇到的任何人会更加警惕,这是合理的。这些人可能抱着一个信念,就是如果小时候应该给他们爱和照顾的人伤害了他们,那么这些不是我的家人的人也很有可能会伤害他们。他们在长大后可以如何学会信任?
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要了解信任并非一个二元的概念。也就是说,我们不需要决定是否完全信任某人或不完全信任某人。我们需要每时每刻及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是否信任某人。因为每个人都有光明和阴暗的一面。有时候,别人可能有良好的意图,我们可以信任他们并与他们建立联系。但另一些时候,基于某些因素,他们可能怀有一些以自我为中心的意图,这样我们就需要警惕,避免完全信任他们。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在与人相处和交流时培养对当下的意识。
以我在上述提到的那只狗为例,如果牠是一个人并且能够专注于当下,或许会意识自己对正在走近的老太太产生恐惧和不信任。这种对有可能存在的威胁或危险的觉察力可以使牠与恐惧保持距离。此后,那只狗就可以更清楚地观察老太太的手推车,进一步评估是否面临危险。如果发现没有相关的威胁和危机,那么牠的恐惧可能会消退,并且提升对当前环境的信任。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狗只可能没有能力理解手推车是什么。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恒常进行静观练习,以及在与人交流时保持对当下的觉察。对于那些曾经因童年创伤而受伤的人来说,学习建立信任是一段漫长的旅程。透过练习,他们可以学习如何在生活中与他人培养更健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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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停滑手机?社交媒体成瘾与神经系统的关系

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