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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于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身上的解离症症状有哪些?

对于那些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来说,其中一个较鲜为人知的症状就是解离。很多时候,人们都会觉察到自己的抑郁情绪、焦虑和睡眠障碍的问题。当他们前来与我晤谈时,有时候会告诉我他们经历了一些对他们来说不合理的症状。例如,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羞耻地告诉我,她的身体内好像不只她一个人。这使她对自己是谁,以及自己的真实性格感到非常困惑。在一些极端的个案中,出现这些解离症状的人可能会发展成解离性身分障碍(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 DID)。他们的人格会出现分离的部分,对世界、他人和自我具有不同的看法。这些不同的部分或许会存在相互矛盾的想法、感受和行为。举例来说,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的身体内有不同的部分,而这些部分无法相互发挥作用。结果,有时候他会对他的女朋友大发脾气,甚至表现出暴力行为。然而,他之后会完全忘记发生过的事情。在其他时候,他是一个非常温柔和包容的男士,对女友的需求亦很敏感。

解离症患者的另一个症状是他们无法体验那些他们经历的事情。例如,我的一位求助人无法回想起童年某个特定阶段的生活往事。当我尝试探讨她童年经历所带来的创伤程度时,她只能给我模糊的描述,如长期感到孤独和不快乐。有时候,这类型患者也有机会指出他们突然失去一些以前拥有的技能。另一位求助人告诉我,某个早上他在球场上忘记了如何打网球,对此突如其来的体验感到非常担心。对解离症患者而言,无法感受身体感觉或觉察内心情绪是很常见。事实上,这些症状或与一个人的医疗状况或神经系统问题或许没有关系。
在另一边厢,一些患有解离症的人并非体验太少,反而是受记忆、思想、感觉等入侵性的经历所影响。举例来说,我的求助人在与一位权威和喜欢控制的客户交谈时,往往都会陷入一种无法解释的恐惧和焦虑。即使她知道她的客户尊重她,并且对自己的服务品质充满信心,但总会在与对方会面的前一天晚上感到害怕。这可能与她过往曾被一个佔有绝对主导权和权威的男士所造成的创伤有关,导致出现情绪闪回。在极端情况下,出现这种解离症状的人可能会感到意识到一些批评的「声音」,而这些「声音」并不像他们的个人经历。
事实上,患有解离症的人很难辨识自己的症状。对于那些曾经历历童年创伤经验的人来说,学会增强对自己内在经验的认识是很重要的。无可否认,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时候,他们需要寻求专业协助,以逐渐学会更有效地应对相关的解离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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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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