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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创伤会带来什么影响?何时该寻求治疗?

你会否认识一个在面对纷乱的生活仍能稳定心神和冷静自如的人?相反,你又会否遇过一个人即使在轻松的环境和气氛下都会显得困惑和无法专心?假设这两个人有着相近的教育和经济背景,什么因素会使他们二人存在这么巨大的差异?其中一个潜在的原因,可能是那个能够安定心神和保持冷静的人在童年时期与照顾者建立安全的依附关系。而那个感到惶惑和容易分神的人则有机会至少有过一种童年逆境经历(Adverse Childhood Experience, ACE),这些经历导致一个人对照顾者产生不安全的依恋模式。

童年时期的安全依附反映小孩与他或她的主要照顾者之间建立深厚的情感连结。有了这种安全的依恋,这名小孩就能感受到具连贯性的爱和关怀,接收到照顾者所提供的讯息,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安全并受到保护和重视。然而,童年逆境经历,如父母过世、父母离异或遭受父母心理虐待,都有机会妨碍安全依附关系形成。结果,小孩和主要照顾者之间的不安全依附导致他或她感到不被重视和不配被爱。小孩不但感到不安全,并且会长期保持高度警觉。除此之外,小孩的自我意识也会受到损害。

童年创伤所带来的影响是长时间存在的,这些影响可能包括负面或不稳定的自我意识、对环境和人际关系感到不安全、经常批判自己和别人、习惯采取回避的态度来应对、出现情绪失调,以及在噩梦、闪回和其他侵入性记忆中再次经历创伤经历。如果一个人遇到以上部分的问题,鑑于他或她的童年逆境经验,这些情况是可以理解的。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是否能够透过接受治疗来稳定心神和更为冷静?尽管研究表明童年逆境经验会导致大脑发育异常,但大脑可塑性使我们对通过治疗来减少童年创伤的影响抱有希望。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仍可以过着充实而有意义的生活。

通过寻求一位对治疗童年创伤具备丰富经验和深厚知识的专业治疗师的帮助,人们可以在治疗关系中体验到关怀、接纳、同情和尊重。透过采用不同的治疗方式,人们可以学习一些有助于身处的环境中探索与导航的生活技能,及调节情绪的技巧。在某些情况下(并非所有),处理童年创伤可以帮助重新巩固创伤记忆并重新建立大脑中的连系。那么,一个人如何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需要就童年创伤寻求心理治疗?

当一个人不断回忆起某些痛苦的记忆、经历噩梦或闪回时,考虑寻求治疗对他或她是很重要的。对于那些持续情绪不稳和自我形象低落的人来说,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有助于探讨完美主义或频繁地作出自我批判的根本原因。部分曾经经历童年逆境经验的人可能会有反复的自残倾向或成瘾问题。有时候,这些人亦有机会患上不同的精神疾病,如焦虑症、抑郁症或躁郁症等。事实上,曾经经历童年创伤的人亦可能有注意力不集中的问题,导致无法完成简单的任务。另外,人际关系问题,如陷入有毒关系和被欺凌都很常见于他们身上。

如果一个人在成年后遇到上述的情况,寻求对治疗童年创伤具备丰富经验和知识的治疗师的专业协助可能会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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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