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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玩转脑朋友2》中的「阿焦」与我们的自我意识

在电影《玩转脑朋友2》(Inside Out 2) 中,「阿焦」是韦莉脑内新加入的情绪角色之一。由于「阿焦」认为韦莉应该致力接近冰球队的出色球员,借此增加自己在球队中取得一席位的机会,因此他接管了她脑海中的控制台。「阿焦」不断地让韦莉产生很多担心的想法,如忧虑自己的表现不好和无法融入团队中。结果,这让韦莉逐渐对自己产生了很多自我质疑,亦导致她在比赛中表现不佳和被罚。韦莉这种由焦虑主导的自我意识也令她过度专注于和其他队员建立新的友谊,伤害了她和另外两位好朋友的关系。我们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有「阿焦」,这是一种正常的情绪,提示我们可能面临威胁或危险。事实上,最佳的焦虑水平有助于促进我们取得良好的表现。然而,如果「阿焦」一直佔据脑海中的控制台,这可能会对我们的自我意识产生负面影响。

在心理学研究中,不少理论都提出焦虑与自我意识的改为之间的关系。如果一个人长期处于高水平的焦虑,他或她有机会过度专注于威胁和危险。当「阿焦」佔据了主导地位,一个人可能会以消极的方式来反思过去的经历和看待未来。譬如,在电影中,韦莉在床上一直反复思考自己在第二天的比赛中表现未如理想的情况。结果,一个人就有机会开始质疑自我,继而试图采取过度的行动来争取认可和接受。正如韦莉为了与冰球队队友而伤害她两位亲密的朋友。

在电影的后段,「阿乐」在「阿愁」和「阿尴」的帮助下回到韦莉的大脑总部。最初,「阿乐」认为她需要选用所有快乐和美好的记忆来取代韦莉的自我意识,然而,从「阿焦」的经验来看,经过深思熟虑后,「阿乐」反思自己没有权利帮助韦莉选择自我意识。 最终,所有正面和负面的记忆都重新回到韦莉的脑海中。这有助韦莉形成一种新的自我意识,亦即是一种包含正面和负面自我的整体意识。
我们的「自我」都有正面和负面的一面,只有当我们拥有所有这些面向时,我们才能够发现自己可以根据所面临的不同情况来自由地选择如何行动。譬如,如果我们意识到自己开始过度专注于争取成功而忽略身边挚亲的需求,就可能需要拥抱这些负面的方面。然后,我们可以尝试从中取得平衡来照顾他人。相反,如果我们反思自己倾向把所有时间都用于照顾或帮助别人,忽略了自己的需求,那么我们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关注自己的需求。

人类是复杂的,我们的自我意识是动态的。对我们而言,学习更灵活地看待自己和他人是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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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