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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灵魂奇遇记 》的反思——「自我」真的存在吗?

相信不少已经看过《 灵魂奇遇记 》这出动划的人都觉得它十分有启发性及令人感动。故事主角Joe Gardner一直渴望成为爵士乐的表演者,当他在试镜中被爵士乐传奇人物Dorothea Williams选中成为表演乐手后,因过度兴奋而意外地掉进马路的深坑。Joe的灵魂最终出现在「投胎先修班」,他在那里遇到了22号,22号是一个对地球生活完全没有渴望和没有生命火花的灵魂。在22号和Joe一起回到地球寻找火花和渴望的旅程中,Joe成功与Dorothea Williams一起进行了演奏。可是,他却发现原来实现了自己的长期愿望后,并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及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相反,22号利用Joe的身体经历了一趟短暂的旅程,超乎想像地享受地球上的所有瞬间和经历,激发了他对生活的慾望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火花。

在地球上生活,很多人都会渴望过着理想的生活和拥有想实现的抱负或梦想。就好像我在修读心理学学士学位时,我渴望成为一名临床心理学家。每个人都对自己抱有不同的期望,例如有很多年轻的女士希望自己身材变得苗条,这样她们就觉得自己很漂亮。但是,如果我们渴望变得更聪明、更有吸引力或更富有,有机会引致不同的问题。因为这些愿望是永无止境的,我们难以得到满足及对自我意识感到满意,就好像我那些求助人一直认为自己不够别人聪明、不够别人富吸引力及不够富裕等等。

根据脑神经科学,我们的大脑(尤其是左边)能够有效地从零碎的资讯查看当中的模式以及进行分类。例如,即使一篇文章有很多英语单词有拼写的错误,但只要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字母是正确的,我们也有机会明白箇中意思。事实上,我们是透过自己的想法和大脑分类来建立自我意识。我们可能会以守时、诚实、或是友善等等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有些人会以高等教育程度、中产阶层或专业人士来描述自己。我们都会根据自己和别人的思想来尝试为自己作出定义。无可否认,在很多的情况下,这种大脑功能的确能够协助我们处理不同的问题。实际上,我们的自我是依赖这种左脑的描述来维持自我意识。但是,我们需要想想到底我们在思维中所建立的自我是真正地存在吗?这是一个与哲学、宗教和心理学有关的问题,没有简单的答案。如果我们脑海中所创造的自我只是一些想法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具体而稳定的自我又会怎样?

在电影中,Joe的志愿是成为一位爵士乐表演者。但是当他终于实现这个目标时,他的感受并不如他想像那样。对于成为爵士乐乐手,他所创造的自我和实际的自我之间存在着差异。佢的发现令我们有所启发,就是即使我们达到自己的期望,亦可能无法达到理想的自我。从这个层面上,自我就更似是想像出来的图像,而非稳定和具体的物体。22号明白到其实对生活的渴望和火花也许是好好享受每分每秒的经历,所以当他能够享受在地球当前的经历,就无需刻意或是明确地找到自己的抱负或崇高的理想。事实上,一个人能够如此专注地参与当前的体验时,对于自我的影像可能会变得模糊,自我意识也有可能会减弱。

其实,要理解自己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方面的自我并不罕见。例如,在与亲人相处时,我们可能是很随和和温柔的。但如果面对业务中的竞争对手时,我们可能会变得非常挑剔和苛刻。为了让生活运作良好,我们需要从把视自己为一个具体的自我和减少自我意识地透过静观享受生活中的每分每秒之间取得平衡。如果我们可以不过分认真地对待左脑中对自我的想法,也许有机会减少焦虑和抑郁的可能性,在生活中获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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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静观近年如此受欢迎?练习静观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静观练习近年在很多国家兴起,不论是有需要人士或是大众都可能会参加一些静观课程,例如静观减压课程(MBSR)或是静观认知治疗(MBCT)。世界各地的学校也逐渐引入静观为新的科目,致力改善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除此之外,商业机构亦在企业培训的计划中加入静观的元素,透过静观改善员工的心理幸福感和改善他们的工作表现。到底静观是什么?为什么静观变得愈来愈受欢迎?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