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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情人节只有一种方式吗?

对很多人来说,庆祝情人节是非常重要,因为这是他们向另一半表达爱意的时候。情侣们纷纷期待着享受一顿难忘的晚餐并互相交换礼物,不少女士亦期望在这一天收到伴侣送的花。然而,如果我们仔细观察自己的社交圈子,或许会发现部分人没有伴侣一同庆祝。他们有机会因为没有按照常理来渡过情人节而感到压力和沮丧,到底庆祝情人节只有一种方式吗?

事实上,情人节的起源并不是为了庆祝浪漫和爱情,它实际上是黑暗和残酷的。现今,情人节已经被商业化,不少商家都趁着这一天设法进行促销或举办活动来吸引消费者消费。对于那些希望在社交平台上分享爱情生活的人来说,这一天也是一个大好机会。如果你也正在质疑在这一天庆祝爱情的意义,可能需要跳出原有的框架思考。随着我们的成长,我们可能会受到环境因素或与他人互动的经历所影响。结果,我们会倾向按照社会规范来思考和行动。若然我们有不同的观点或行为,就有机会感到自卑或觉得自己不正常。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人可能会受自己某些想法所影响,批评自己不讨人喜欢或是不足的。例如,一位男士可能会想:「我找不到女朋友,真是没用!」另一位女士可能会想:「我不值得被爱,因为在情人节那天没有人爱我。」

对于那些倾向批评自己在情人节不按社会规范行事的人来说,其中一个有效的策略是视自己的想法只是想法。重要的是,他们需要明白影响一个人是否有伴侣一同庆祝情人节的因素有很多,例如健康问题、个人喜好或地理因素等。透过这样做,他们就不会把不庆祝情人节归咎于个人自身的缺陷。

除此之外,对于那些刚与伴侣分手的人来说,看着他人幸福快乐地过情人节可能会令他们非常难过。如果这些人认为自己应该极力摆脱负面情绪,或许会批评自己无法在节日中保持中立或不为所动。我们需要学习视自己为体验自身思想和感受的环境,也就是说,我们把自己的想法看成想法,把自己的感受看成感受。尽管我们未能像其他人一样与某人庆祝情人节,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应该毫无感觉。从这个意义来看,假如我们真的为情人节的孤独感到伤心难过,需要拥抱自己真实的感受。如果我们感到因此而感到孤独和自怜,需要对自己的悲伤培养自我慈悲。通过全然接受,我们将更有机会如实地感受自己的感受,并温柔地拥抱它们。

当然,庆祝情人节的方式并不止一种。我们除了可以与所爱的人一起庆祝,亦可以选择和自己庆祝。选择在这一天独处的人,也可以享受孤独的美好。人们可以尽情享受任何独自进行的活动,爱自己并为忠于自己而庆祝。譬如,为自己炮制一顿晚餐或在阅读自己喜欢的小说后喝上一杯温暖的特饮,也是一个人过情人节的好方法。对于那些选择在这一天与自己的挚友过节的人来说,相聚渡过有趣的晚上可能是一个很精彩的体验。对于那些认为没有必要在这一天特别庆祝的人来说,在这天如常地活在当下也是很棒的。

无论你选择如何庆祝情人节,忠于自己并跳出框框思考都尤其重要。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价值观来行事,而不是随波逐流地以同样的方式来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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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