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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父母需要提供足够照顾的环境来培育孩子,包括照顾和满足孩子的不同需求。此外,父母还需要与孩子建立足够和富有意义的对话,当中包含表扬和积极的反馈。他或她亦需要聆听孩子提出所有的问题并且愿意回答、以及教授孩子言语上沟通的技能,为其语言发展提供资源。在生理方面,父母要教导孩子养成打扮、保持纪律和培养责任感的习惯。例如,父母需要帮助孩子保持健康的饮食习惯和订立适当的睡眠时间表。在情绪方面,父母则需要重视孩子表达的情绪和作出回应,协助孩子塑造一种具备适应性的情绪表达方式。他或她需要对孩子提供足够的爱、温暖和同理心。此外,父母需要向孩子反馈一个人的基本素质、基本善良和内在价值也十分重要,从而培育孩子的自我价值感。

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有被父母虐待的成年人来说,他们或许会意识到自己对于拥有培育自己的父母的渴望永远也无法被满足(特别是在接受心理治疗后)。当这些成年人觉察自己这种失去后选择继续前进,需要经历哀伤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能会因为童年时遭受的恐吓、虐待和忽视而对父母产生愤怒,甚至仇恨。事实上,如果一个成年人将愤怒指向内在父母,而内在父母很多时候会成为内心的批判者,这样对于治疗是有一定的效用。除了愤怒,悲伤也是哀伤过程中常见的其中一种情绪,大多会透过哭泣表现出来。悲伤的经历实际上有助人们就缺乏父母足够的照顾而哀悼,并启动了我们自我同情的系统。

对于那些遭受童年创伤的成年人来说,在经历哀伤的过程中对自己的情感体验保持开放的态度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可能需要接纳与拥抱愤怒或悲伤的痛苦,尽力不作出批判或抵抗。静观和自我慈悲的练习能够帮助人们对自己内在体验抱持开放的态度。而对于那些需要情感支持的人,他们可以透过言语上的交流来释放与情感体验相关的紧张情绪。寻求临床心理学家的专业协助是其中一个适当的渠道来作出这些言语上的交流。假如你是那些渴望保持更高私隐度的人,也许你可以尝试写下那些与哀伤过程有关的想法和内心感受,也有利治疗。

对于那些拥有童年创伤的人,他们会经历哀伤的过程大多都是出现在复原的后期阶段。而那些仍然因童年创伤经历而在生活中遇到各种问题的人,需要在经历悲痛的过程前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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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为什么我们在童年时期所发展的核心信念如此顽固?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每当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或朋友没有邀请她出席聚会时,便会确信自己没有人爱和没有价值,她亦因此而常常感到沮丧。她在生活上倾向执着于一些次要的细节,而这些细节往往会引发起她各种负面的想法,例如别人都不喜欢她或孤立她等。譬如,当她的同事告诉她他们有自己的午餐聚会时,她便会认为自己被孤立,甚至认为对方是刻意排斥自己。此外,当她的朋友要求她为自己做事时,即使她内心深处不想这样做,但是她仍然会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来取悦他们。事实上,她认为自己不配得到朋友的尊重、爱护和关心,以至于很难向他人说「不」。另一方面,她低估了自己在生活中那些应该别人珍惜的正向特质和强项。为什么她对自己不配被爱和没有价值的核心信念如此顽固?

为什么有时候我会对他人轻微的挑衅作出过度的反应?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告诉我,他经常无法控制自己对岳母产生愤怒。某一天,他与妻子的父母一起共进午餐。当天他穿着了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衫,当他的岳母看到他的时候便立即向他的衣着打扮作出评价,批评他穿着得过分抢眼。虽然他能控制自己没有即时对她大发脾气,但是却因为怒火中烧而无法好好享受午餐的体验。当他与朋友分享这件事情时,他们否定了他的愤怒,并告诉他他反应过度了。他们指出他的岳母可能是尝试建议他穿更适合的衣服来配合工作场合。对于没有获得朋友的认可和理解,我的这位求助人感到非常沮丧和孤独。他完全搞不懂他的朋友是以什么标准来认为他反应过度。你有尝试过因为别人轻微的挑衅而作出过度反应的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