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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职场上增强对人际界限被侵犯的觉察并建立健康的界线?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每逢星期日的晚上都会感到非常烦躁,但却不知道箇中原因。从表面来看,他在处理工作方面做得很好,而他的上司亦很满意他的表现。经过详细的讨论后发现,我的求助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工作上屡次被他人侵犯界限,并未能在职场上与别人定立适当的界线。例如,他常常被要求参与自己所属团队以外的工作计划和专案。每当同事要求他帮忙做一些不属于他工作范围内的事情时,他都会同意在办公时间以外为他们工作。结果,他不但承担着超过三个人的工作量,而且没有获得任何额外的补偿。除此之外,他的性格较为内向,不太愿意在下班后参与同事之间的联谊活动。他的同事们喜欢下班后喝酒閒聊放松一下,但实际上他觉得讨论八卦令人感到不舒服。在喝酒的时候,同事们也会询问他的个人生活。然而,他担心如果他拒绝赴约就会被同事们排斥或孤立,所以从不拒绝出席任何下班后的聚会邀请。每次聚会结束后,他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回到家后,他总是感到很累,除了呆坐放空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他如何能够增强觉察力识别职场上被跨越界限的违规行为,以及学习更有效的策略来设定健康的界线?

要培养对被侵犯界线的觉察,我的求助人需要在与同事互动的时候尝试更加了解自己的内心感受。由于他倾向封闭自己的内心感受,他需要学习多接触自己的身体感觉。譬如,当同事请求他参与非他工作范围的计划时,他可以专注于胸口的压力。透过观察胸口的压力和绷紧的感觉,他可以反思自己对于这些要求的内心感受。如果在反思过后觉得自己不愿意接下这项工作,就需要坚决地以外交策略来拒绝。他可以对同事说:「我现在负责的计划太多了,不能接下你们的专案。你能够问问其他有机会能够帮忙的同事吗?」

当我的求助人开始逐步提高对自己的界线的觉察力后,便可以礼貌地表达他对办公时间以外参与聚会的偏好。例如,如果他知道活动会涉及八卦或侵犯他人私隐时,可以拒绝参加邀请。每当同事向他提起有关办公室内的流言蜚语时,他都可以运用外交策略来表明自己不感兴趣。他可以说:「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还未完成,我想我需要跳过这些话题。」

在职场上,遇上被他人侵犯界线是很常见。有时候,我们甚至会发现自己的工作环境是「有毒」的。事实上,在相关的情况有所改善前,我们需要学会勇敢地定立健康的界线来保护自己的心理健康。对我们来说,识别工作环境中的「健康对象」并尝试与他们建立关系和结盟是很重要的。假如我们的上司没有参与于办公室的有毒关系中,我们也可以考虑寻求他或她的帮助。但如果职场中的毒性压力太大,就需要在工作以外寻求专业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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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