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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关系问题时,把自信与慈悲结合起来是很重要的

我们常常会倾向运用二分法思维来思考,认为我们要么明确并专注于与他人建立界线,要么应该对别人的痛苦给予同情并更加包容。然而,我们有没有可能在展现慈悲的同时,又能表现得坚定自信?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答应了她的朋友的要求,邀请对方到她新买的房子作客。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这位朋友为她的搬迁而感到非常高兴。直到到访的当日,她的朋友一踏进她的新家就不停地拍照,让她感到极为震惊。原本我的求助人想阻止她的好朋友并表达她对这些侵犯她隐私的行为的愤怒,但碍于她们二人关系亲密,她最后选择了接受好朋友的举动,亦没有作出任何对抗。后来,我的求助人发现她这位好朋友把所拍的照片分享了给另一位朋友看,二人更肆意地说三道四。我的求助人对她的好友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并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这位求助人面临两难的抉择,就是选择与好朋友讨论这个问题,还是逐渐淡忘它并与对方保持距离就此作罢。如果你是她,你会如何选择?

如果我们想和好朋友保持亲密关系,对他们坦诚和表现得坚定自信是很重要的。这是因为我们有权表达自己的需求,并与他们订立适当的人际界线。要表现得自信和坚定,我们第一步需要学会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事实上,对于我那位求助人来说,勇敢坚决地面对她的好友并指出她的不是,实际上是正确的事情。因为对方是在未经她许可的情况下拍照,这是不可接受的。当有人侵犯我们的界线时,我们可以透过计划、逻辑性和价值观来决定如何向对方传达有关的讯息。例如,我的求助人可以与她的好朋友谈论有关她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的事情,亦可以向对方表达她的失望。无论她的好朋友是否接受,她都可以如实地忠于自己的内在指导。只有当我们专注于自己内在的核心价值观,做那些我们认为对自己关系有益的事情时,才能拥有内心的平静。

如果我的求助人的好友到最后还是否认并且最小化她所做的事情,那该怎么办?由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我们或许倾向否认别人对我们的对抗,更有机会在面对别人坚定的立场时采取防御措施。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还需要培养慈悲,以及在人际关系中建立一定的自信。我们需要对别人和我们自己慈悲。对于我的求助人来说,当她的朋友否认并且最小化她所作的行为时,她需要培养对自我的慈悲。她无可避免地因为被好友背叛而感到愤怒和受伤,她需要把自己照顾好,并可以透过与其他亲密的人倾诉或参与表达艺术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她可以决定继续与这位朋友保持这种亲密关系,抑或是开始疏远她。与此同时,我的求助人有机会对这位好朋友表示同情,或许对方是因为自己的不足而产生嫉妒,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多年来她一直在这段关系中背叛我的求助人。当我们培养慈悲,将能够更平静地面对我们在人际关系中所有的因素和复杂性。

有了自信和同情心,我们就可以在面对关系问题时建立内心的平静。现实是没有绝对正确或错误的答案或行动,因为这是一个与灵活性和接纳相关的问题。我们需要接受一个事实,鑑于所有无法预测的因素和变数,我们无法完全控制与重要他人走怎样的道路。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并坚持自己内在的核心价值观。当然,对于拥有充实又富有意义的真诚关系,我们仍可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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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