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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 2024 年新年决心的两个重要提示

毫无疑问,不少人在2023年经历了很多不确定性和痛苦。接近年终,我们通常都会希望在新的一年生活得更好和更幸福。然而,很多人预计在来年世界仍然充满纷扰和困难。鑑于这些预测,部分人在制定新年决心时可能会感到无比焦虑和恐惧。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经济和政治形势不确定,以及全球暖化等问题,未来变得更难预测和充满更多的未知。那些倾向容易感到焦虑的人对于失去控制感会感到不安,因此在面对所有这些可以预计的挑战时,他们有机会经历莫大的压力和痛苦。面临2024年有可能出现的混乱和困难,我们该如何应对?

避免经历痛楚和苦难并渴望获得快乐和幸福是人类的本性。有见及此,我们会尽力避免那些充满不确定性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以免遭受痛苦。例如,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对于发送求职信感到非常抗拒,因为她担心参加工作面试和所获得的结果存在很多不确定性。她知道自己需要找工作,但她对于在求职过程中经历失败感到非常忧虑。为了不用经历强烈的负面情绪(如面试时的焦虑和挫败时的悲伤),她选择限制自己不作出任何尝试。在另一个例子中,我另一位求助人因为无法忍受职场上的办公室政治问题而辞职。在他晋升至中阶管理层后,他在工作中面临巨大的政治压力。由于他不想处理这些复杂的办公室政治问题,他认为自己需要放弃在这个工作领域中建立的所有东西和丰富工作经验。从以上的两个例子可见,我的两位求助人都试图极力逃避生活中的痛苦。但问题是,我们真的能摆脱生活中的苦难吗?答案是不行。无论我们多么努力,我们都无可避免地在生活中面对苦难。就如我上述提及的两位求助人一样,他们在摆脱最初的痛苦后仍然面临痛苦。那位女士因为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而觉得自己非常失败并感到抑郁。当她长时间待在家中百无聊赖,就更觉得自己没用。那位辞掉工作的男士因为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职业路向而感到焦虑,极度担心自己的经济状况。

当环境持续不断地变化,如果我们想在这个世界生存,就不可能一直坚持沿用旧有的应对模式。我们以往的生存机制可能经过多年后已经不合时宜,我们需要创立一种新的应对模式来面对世界的纷乱和不确定性。例如,一位求助人在过去常常通过暴饮暴食垃圾食物来控制与家庭问题相关的抑郁情绪。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无法维持这种生存应对机制,因为她的健康状况不断恶化。对我们而言,在应对生活挑战时对我们的自动导航保持警觉性是很重要的。鑑于这个世界充满着很多不确定性,具灵活性的应对机制是一种新的生存需求。

概括地说,我们需要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苦难在我们的生活中是无可避免的。我们需要拥抱自己的痛苦并活在当下。矛盾的是,当我们有了这种能力,才更有机会享受当下的时刻。我们亦会感到更为冷静和安定心神。面对2024年的纷乱和不确定性,这种能力亦带给我们勇气去面对挑战。此外,基于来年充满很多不可预测的因素,我们需要培养更灵活的应对机制来面对生活中的不同挑战。有了这两种觉悟,我们在迎接2024年就可能少一点焦虑和担忧,并有更多勇气去制定新年决心。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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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