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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力可能是应对丧亲之痛的方法之一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因丈夫突然离世而经历丧亲之痛,面对突如其来的损失,她感到不知所措,并似乎会在哀伤阶段中郁闷一段很长的时间。事实上,她的爸爸在她年轻的时候因绝症而过世,让她从小失去父亲角色的榜样,影响了她一生的安全感和自我形象。结果,她嫁给一位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男子。某程度上,她把这位男子当作成自己的父亲。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时刻感到软弱和很重的无能感。尽管我这位求助人是一名专业人士,以及拥有一份高薪厚职的工作,但是她在情感上极度依赖于她的丈夫。她每天都需要丈夫的陪伴,并倾向把自己的所有问题和情绪困扰一一告知对方。正因她对丈夫的依恋很深,对方的突然离世为她带来莫大的打击,并让她发现自己在经历痛苦时再没有可以求助和依赖的对象,感到非常惶恐不安。

对这位求助人来说,嫁给一个像父亲的人实际上加深自己的无能感,认定自己是一无是处。她过度依附丈夫,没有在婚姻以外发展任何其他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她的丈夫会就她所有的事情给予建议,以及为她作出所有决策。结果,我这位求助人在婚后未能学会独立自主或提升应对事情的能力。当她的丈夫离世后,她感到非常无助和软弱。透过进行心理治疗和自我反思,她渐渐从悲痛中走出来,更在日常生活中发现那些自己未曾意识的应对能力。此外,她一步一步扩阔自己的社交网路,学习为自己的事情下决定。一年半后,虽然她仍然非常想念已故的丈夫,但是她仍然能够独自过着幸福的日子。这位求助人能够从哀痛中恢复过来并学习独立地发展,当中主要的元素是什么?

事实上,从事一些具有创造性的活动也许是她能够恢复过来的途径之一。我的求助人一直以来非常喜欢写作,我鼓励她在丈夫去世后继续把它视为自己的爱好之一。这样,她开始透过写作短文来表达自己对已故丈夫的感情,以及纪录自己的感受和看法。写作的过程实际上帮助她接受自己的损失和拥抱自己在丧亲中经历的痛苦。当她进行创意写作时,她也开始享受独处的时光。她没有尝试寻求朋友的安慰或支持,而是与自己的内心世界联系起来。透过这种做法,她对自己所经历的痛苦有了更深的理解,并逐渐更为了解自己对已故丈夫的依赖。

事实上,创造性的活动不但减轻她的无助感,还增加了她在丈夫去世后对自我的能力感。她透过写作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从而获得更多的控制。从这个例子中,我们可能发现通过写作或绘划等创造性的艺术活动,一个人可以更加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并更有机会与外在环境中发生的事情融为一体。从事具备创造性的活动,一个人将有机会尝试弥补自己的损失而获得疗癒。他或她或许能够在自己的内部创建新的统一个体。譬如,上述的那位求助人发现自己另一部分实际上能够独当一面,可以独自应对生活的困难和挑战。透过这种方式,一个人便有机会把自己的外在经验与其内部经验结合。

无论我们正在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悲痛,抑或为在这个世界上值得自己尊重的人而哀悼,我们都可以尝试透过具创造性的活动来表达自己,以及处理自己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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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停滑手机?社交媒体成瘾与神经系统的关系

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