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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交场合越控制越焦虑

随着因疫情的社交距离限制措施逐步放宽,人们倾向在十二月享受更多的社交聚会和派对,很多我的求助人都对圣诞节和新年期间收到不少聚会邀请而感到焦虑。对于我那些患有社交焦虑症的求助人而言,由于在过去三年没有参与太多的社交活动,现在很大机会因需要再次参加各式各样的社交聚会和派对而引发焦虑。部分我的求助人认为他们需要在朋友或熟人面前表现得非常机智和聪明,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实上,他们非常担心自己在社交场合中受到他人负面的评价。鑑于担心于聚会或派对上暴露自己的焦虑,他们希望学习有用的实际策略来控制它们。他们倾向相信如果朋友或熟人注意到他们的不安和焦虑就会就此作出批评或耻笑他们,甚至最终会被对方抛弃。然而,当一个人倾向在社交场合中比他人更容易感到焦虑,他或她真的能够控制自己的焦虑吗?

尽管社交焦虑的病因仍然存在不少的未知,但研究结果显示遗传和环境因素都有机会导致社交焦虑的发展。譬如,一个人的父母被社交孤立,以及他或她经常被鼓励需要关注他人对自己的评价,这个人就更有可能患上社交焦虑症。事实上,有些人可能在基因上比其他人更容易在社交场合中感到焦虑。如果是这样的话,当这些人在经历不同的社交场合时,在所难免地会经历不同程度的焦虑。假如某些社交情况是无可避免的,当他们未能消除他们的焦虑,就会感到非常无助。此外,部分能够控制社交焦虑的策略可能只是暂时有效,例如尝试运用放松技巧来控制焦虑可能会适得其反,因此这样很容易受到令人更为焦虑的矛盾所影响。

在社交场合中,患有社交焦虑症的人会被唤醒那些与焦虑相关的想法和感受。结果,他们会更加专注自己的内在体验并觉察自己的焦虑。这种内在意识的提升实际上会降低了他们对外部环境的外在意识,例如其他人的面部表情或聚会的气氛。事实上,一个人越是试图在社交场合控制自己的焦虑,就越倾向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内部而忽略外在环境。这样,一个人难以在社交场合难以有良好的表现或享受当中的过程。

相反,如果有社交焦虑的人学会对因社交情景所引起与焦虑相关的想法和感受培养不带批判的接受,他们将更有机会只是觉察这些想法和感受,并非试图控制或摆脱它们。透过这样做,这些与焦虑相关的想法和感受对一个人的社交表现的影响将能降到最低。但是,在社交场合中不带偏见地接受自己所有与焦虑相关的想法和感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学会不带批判地接受所有相关的想法和感受,我们需要定期进行静观练习。如果我们能够培养对内在体验的专注,将更有能力以不带任何判断的态度来拥抱正在经历的一切。

如果我们能够在社交场合中以更开放的态度来接纳自己的焦虑,或许发现在聚会或派对上感到有点焦虑不是想像般糟糕。事实上,我们的朋友或熟人也许并没有意识到我们的焦虑。透过全然接受自己的内在经验,我们更有机会充分地了解自己的外在环境并进行富有意义的社交活动。就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圣诞和新年聚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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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