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 03, 2020
「少年Pi的奇幻漂流」的反思——无助与希望之间的角力
在最近几个星期,新型冠状病毒的确诊数字急剧上升。很多人可能认识一些正在等待病毒检疫测试结果、接受强制检疫或家居隔离、甚至已被确诊感染的人士。即使没有这些经历,面对着如此多的不确定性,我们也许感到强烈的无助感。例如,我们可能会时常担心在街上或工作的地点遇到隐形带菌者。而对于那些正在接受强制检疫的人士,他们也难免感到被弧立、限制和歧视。
在上一篇的网志中,我曾提及患有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人士会经常重复经历恐惧反应,就如再次经历创伤一样。在创伤期间和创伤之后,他们的大脑会发生什么?
脑神经学家Stephen Porges 指出自主神经系统 (Autonomic Nervous System)有三个子系统。当一个人在周日下午悠閒地在街上散步时,腹侧抑制型神经系统 (Ventral Vagal Complex)会启动了社交参与系统,让他能够朋友幽默地聊天,他在当下所有的经历是同步的。
然而,当一辆汽车从马路上驶近行人路时,那个人会突然意识到危险,启动了交感神经系统(Sympathetic Nervous System),释放肾上腺素和皮质醇以启动了战斗或逃跑反应。如果他能够奔跑逃离到安全的地方,与压力有关的荷尔蒙会回复平衡,刺激随之下降,他便能恢复正常状态。
但如果他被车子撞倒, 他便被迫停留在冻结状态,而交感神经系统的反应可能不能释放出来,最原始的子系统——背侧抑制型神经系统(Dorsal Vagal System)就会被启动。他会变得无法移动,脑内安多分会释出用作镇痛。因为他不能移动所以未能作出战斗或逃跑反应,在创伤事件之后,他就如被困在失调的状态中,交感神经系统会不断地再被启动,他会更频繁冒汗、心跳加速和感到口干。他想逃跑的生理冲动并没有减退或消除。
当一个人未能消除其交感神经系统的反应,便会出现创伤后压力症的症状。也就是说,那股帮助我们战斗或逃跑的力量被压抑,困在我们的体内。这正正就是为何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患者即使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也经常性地释放压力激素,就如再次经历创伤一样。
为什么有些人被汽车撞倒并没有发展成创伤后压力症候群,但有些人却患上了? 我将在下星期的网志中解释更多。 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