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誌

如果您可能在聖誕假期一個人過節,可以透過靜觀來培養正向的獨處

對很多人來說,聖誕節是與家人和朋友團聚的時刻。大部分人都期待參加各式各樣的派對和社交聚會,希望藉此與促進社交互動和分享快樂的時刻。然而,因為種種的原因,有些人獨自一人渡過聖誕節也是很常見。由於各大社交媒體平台充斥著各種與聖誕節相關的廣告和資訊,那些需要在節日期間獨處的人或許會感到沮喪和孤獨。如果您在這個假期有機會獨自過節,那麼學習透過靜觀來培養正向的孤獨感可能是一個好主意。

要練習靜觀,您可以進行正式的練習,如靜觀靜坐或身體掃描。除此之外,您亦可以嘗試通過一些非正式的靜觀練習來培養靜觀,例如到公園散步或在洗澡時專注於其中的體驗。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明白,一般在進行靜觀練習時我們都需要獨處,這種獨處不是受外在力量所強迫的。相反,它是一種有意圖並由我們自己選擇享受平靜的獨處經驗。當練習靜觀時,我們憑藉對自己的內在體驗感到好奇和接納而培養豐富多彩的經驗。事實上,我們不是要把腦海的思想全部清空,而是活在當下,以開放的態度接受自己的內在情緒和身體感覺。

在專注當下體驗的狀態下,您可以保持對內在情緒和身體感覺的覺察,這能夠讓我們從反覆思考對過去的沉思和擔憂未來的思緒中走出來。我們需要學習以不帶任何批判的立場去接受自我,以及對我們所受的痛苦培養慈悲。這是一種正向的獨處,因為我們在一個人的時候有意識地建立更深的自我覺察。透過培養這種更深層的自我覺察,我們往往能夠更加安定心神和冷靜下來。這樣,我們就更有機會獨自參與一些使人愉悅的活動。例如,部分我的求助人發現,他們在家中進行正式的靜觀練習後,在閱讀時更容易集中注意力。

在這個人工智慧發展蓬勃的時代,我們大部分人每天都忙於使用不同的電子產品。當我們拿起智能電話時,可能會不其然地自動點擊某些社交媒體應用程式來查看朋友的新貼文。如果我們每天只做這個行為數次,這並不構成問題。但是,對很多人來說,這種自動導航模式每天可能出現超過五十或一百次。特別是聖誕節假期期間,需要獨處的人如果過度頻繁地使用社交應用程式,可能會不斷地看到家人和朋友舉行聚會的照片或貼文,令他們更容易出現抑鬱情緒。事實上,練習靜觀可以幫助我們接觸自己的內在世界,避免自動化地被數位世界所吸引。靜觀是一種培養正向獨處的方法,使人能夠擺脫電子產品對生活的負面影響。

當我們在聖誕節獨處時,靜觀有助我們對自己的內心世界保持好奇和享受當下。這也許是一個促進我們增強對自我的認識和進行自我探索的機會。慶祝聖誕節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們可以選擇通過培養正向的獨處來照顧自我,以平靜和富有成效的方式來享受聖誕節假期。祝大家聖誕節快樂!

和朋友分享!

Explore

更多網誌

更多網誌

邊緣型人格障礙的患者對自己和他人的心理狀態缺乏關注

人們常常會說邊緣型人格障礙(BPD)患者的行為和思維是難以理解。我其中一位患有邊緣型人格障礙的求助人對她的丈夫大發脾氣,原因是他沒有及時回覆她要求他陪伴她看醫生的短訊。在她和丈夫的對話中,她說:「你是故意不回覆我的訊息,我知道你並不想陪我去看醫生,因為你覺得我非常麻煩!」丈夫委屈地回應:「我剛才正在開會,所以無法回覆你的短訊。我想無論如何我也會陪你去看醫生的。」我的求助人堅持己見說:「你不用有太多的藉口,我就知道你並不關心我!」

脆弱性並不是弱點,當我們敞開心扉接受它,就更容易安如磐石

面對失敗或挫折時,身邊親密的人常常告訴我們要變得強大或堅強。例如,一位女士發現丈夫有婚外情後,她的女性朋友都勸她要堅強並與丈夫分居。在另一個例子中,一位男士失去升職的機會時,他的好朋友建議他不要把這件事放下心上,應該要忘記它並變得強大。然而,當這些人面對損失和挑戰期間未能接觸自己的內心感受,常常會感到更加困惑和失落。在他們否認自己受到傷害或無視傷痛時,就難以安定心神並開始「行屍走肉」的生活。對我們很多人來說,敞開心扉面對自己的脆弱性並不容易,因為受到文化的因素所影響,我們往往在情感上顯得保守。除此之外,接觸我們的脆弱性的未知世界對某些人來說是可怕的,因為我們可能想向別人表明我們不在乎失敗或挑戰,它們不會使我們心碎。有時候,如實地面對一些對自己重要的事情,無論是關於愛人、升遷或健康問題,我們都可能覺得十分困難。

作為創傷倖存者,你和治療師之間的關係是否有利於療癒傷痛?

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們可能都曾經經歷過不同程度的創傷。受追求成就和完美主義的文化影響,於童年遭受父母的批評和被要求達到高標準是很常見。由於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暗面,因此無可避免地面臨一些不易察覺或激烈的欺淩。在我們的內心深處,可能還記得自己曾經欺負過某人。如果是這樣,心理治療師是否有可能沒有任何童年創傷和相關的心理問題?若然答案是「否」,只關注接受服務一方的心理創傷和精神障礙的症狀或許不是最佳的選擇。然而,人們普遍認為治療師比求助人更為權威和了解得更多,並且只負責解決求助人的疾病和問題。事實上,治療師也有機會未能注意到他或她的個人性格特質和盲點。因此,創傷倖存者在心理治療中感到被誤解並不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