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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感到停滞不前时,学习倾听你内在小孩的声音

每逢接近年末的时候,人们会常常反思自己的生活并为来年制定计划。假如能够把过去一年总结形容为成果丰硕,相信定必令人觉得满足。对于那些能够完成计划的人来说,今年的表现实际上会为进一步制定来年计划打下一枝「强心针」。然而,由于存在很多无法预测的因素,很多人可能无法实现自己在一年前所定下的目标。有些人可能还会因此感到被困并非常迷失,甚至认为自己与他人脱节。对这些人而言,制定任何新年计划并不容易,他们可能会因此而感到无能为力、不配被爱或异常孤独。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在今年年底经历工作倦怠,事实上他在过去一年非常努力工作,亦按照自己的计划完成不少任务。但是,鑑于公司重组,他在工作上充满很多不确定性,来年有机会需要面对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庞大工作量。在缺乏资源下,他在下年需要管理的员工人数可能会增加一倍。这样的情况下,他或许需要面临巨大的压力来完成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令人沮丧的是,他在过去一年为公司取得的成绩并没有得到任何认可,还因为一些看似受外在经济环境因素所影响的销售目标而受到抨击。结果,他因感到被困而不知道自己在今年年底该做些什么,更不用说制定新年计划。他很清楚知道这份工作的重要性,因为这样才能在经济上支援儿子获得优质的教育。但与此同时,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继续这份工作,接下来的一年将会是悲惨的。

与这位求助人的挣扎相若,很多人都有机会觉察自己的逻辑思维与直觉情绪之间存在的内在冲突。如果这种内在矛盾没有得以解决,这些人可能会继续不按照自己的感受作出行动。最终,他们难以与内心真正的感受建立联系。我们可以把自己的自然内在和以感觉驱使的自我视为内在小孩的部份,而成人部分就是自己采取行动和进行逻辑思维的部分。假如我们的理性思考与内在情绪建立了连结,我们就不会体验任何内心冲突,并会感到平静和快乐。相反,如果我们的成人部分和内在小孩部分之间存在冲突,便很容易感到被困和迷失。有时候,有些人更有可能会透过酗酒或购物狂等成瘾行为来逃避这种脱节的痛苦。

为了能够重新连接自己成人和内在小孩的部分,我们需要觉察内心的冲突。通过自我反思、冥想或其他方式,我们可能更有机会意识到自己某些行为可能与直觉情绪和自然自我存在冲突相关。例如,我的求助人可能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觉得工作毫无意义,是因为那些不合理的工作要求让他难以满足自然自我的渴望,未能花更多时间于培养家庭关系上。事实上,他希望自己能够花多点时间陪伴儿子和见证他成长,以及在他的人生旅途中给予更多的指导。

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成人和内在小孩部分之间存在冲突后,需要承认自己可以选择忽视直觉感觉部分,抑或敞开心扉依据内在小孩的感受来行事。当然,做到这一点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实际上,要重新建立它们彼此之间的联系,我们需要学习在面对内在冲突时稳定自己的情绪。

在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后,我们需要在理性思考和满足内在小孩的需求之间取得平衡。有时候,单单为了满足内在小孩而作出选择是不可行的。例如,上述的求助人如果突然辞去目前的工作,他将无法支撑家庭的经济负担。在这种情况下,成人和内在小孩部分可能需要作出妥协,借此寻求更可行的选择来处理内在冲突。譬如,我的求助人可能需要先继续从事当前的工作,并以寻找新的工作为新一年的目标。透过作出这个选择,我的求助人亦能坦然地满足自己内在小孩的需求。这种做法可以令他更懂得自爱,也更有能力去爱护他重视的人。

趁着今年即将终结,就让我们更加清醒地反思自己是否被困于当前的环境,是否正与内在小孩失去连结。尝试与内在小孩部分重新建立联系是非常重要,值得我们付出努力。透过这样做,我们才能更真实地做自己和更加爱护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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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