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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社交媒体? 抑或沉迷于自我?

毫无疑问,我们大多数人都习惯利用社交媒体应用程序来进行虚拟社交,与亲朋好友保持联系。不少人会把在社交媒体发布照片或帖文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或成为某种「仪式」,例如在享受美食前要拍下照片和在进行身体锻练期间拍照展示自己拥有良好的健康习惯。事实上,当我们所发布的帖文或照片获得积极的评论和反应时,所带来的正面回馈能够强化这些行为,并促使我们不停地在社交平台上发布自己的生活。每当家人和朋友一次又一次地给予我们正面积极的评价或反应,实际上亦加强了我们对自己正面的看法。随着时间的过去,我们便会对自己的看法变得更为固定。也就是说,我们有机会把自己定型于我们渴望投射在社交媒体的某个形象。

例如,如果一个人希望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认为她是一位「好太太」和「好妈妈」,她可能会透过发布帖子来实现自己这个愿望。当她的家人和朋友多次对她所发布的帖子或照片作出积极的评价和反应时,她便开始形成自己是一位「好太太」和「好妈妈」的自我意识。事实上,每当我们在社交媒体上获得其他人的正面留言或反应时,大脑中的多巴胺水平就会增加。结果,我们会立刻感到自我感觉良好和兴奋。有研究证据表明,这种透过增加大脑多巴胺水平的奖励性学习是会让人上瘾的。长远来说,我们只会渴望获得更多的多巴胺,并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追求满足从帖子中获得积极评论和反应的冲动。

使用社交媒体来创立或建构「自我」的角色并没有错,无可否认,我们在一定的程度上需要建立一种稳定的自我意识。譬如,我们需要有一种健康的看法,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一个足够好的人。我们可以透过发布健康生活或自己的成就的帖子来告诉家人或朋友有关自己的生活点滴,这除了是平常不过的事情,也是他人建立连系的其中一种方式。然而,如果我们极端或过度地利用社交媒体来提升自我,便有机会对自我上瘾。在极端的情况下,我们的生活可能会变成只为了寻求他人的认可,获得世界的关注和钦佩。最终,我们可能会在看待「自我」时存在偏见,更有机会地变得自大,误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

很多人类的心理问题都与人们对自我的成瘾相关。如果我们渴望全心全意地投入生活和对自我有更客观的认识,我们可能需要学习不那么沉迷于专注「自我」。若果我们放弃在社交媒体上创造一个角色展示于他人面前,我们的生活将会变得更加丰富和有意义。在这个情况下,我们更有机会尝试去体验和专注于当下的生活。例如,与其在晚餐时专注于创建引人注目的帖文和修葺照片,我们不妨尝试专注于品嚐眼前的食物。这种把注意力转向内在的方式有助我们更加觉察真实的自我,而非专注于我们想向他人投射的角色。

当然,为了忠于自己,我们并非要过着没有任何角色的生活。事实上,我们可以尝试在获得他人对自己成就认可的和保持全然觉察地体验生活之间取得平衡。只要我们时刻牢记着需要客观地看待自己,不时在社交媒体发布帖子来向他人展示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坏处。透过这样做,我们便不会太过在意自己的成功或失败,过上真正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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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停滑手机?社交媒体成瘾与神经系统的关系

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