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誌

如何在第五波疫情下与他人保持紧密的联系?

鑑于第五波疫情的恶化,越来越多人留在家中工作和学习以保持社交距离。因应各种限制社交距离的措施,我们不太可能会与家人或朋友见面和聚会。尽管透过视讯通话或传送简讯与挚亲联系非常方便,但是很多人可能会发现彼此的连系是有所不同的。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在在家工作的安排下,整天都与很多同事和客户进行线上会议,但是他仍然感到非常孤单。他形容自己虽然可以以先进的科技透过社交媒体、简讯或视讯通话与人交流,但是独自呆在家中没有与他人作出真正面对面的交谈,这种依赖电讯科技的沟通好像被限制于地底的防空洞中与他人联络一样。为什么即使能够与他人透过网路交流,他仍然感到如此孤独?当我们需要留在家中保持社交距离或进行隔离时,如何透过线上的渠道来改善与他人的联系?

毫无疑问,面对面的交流比起线上的交流更让人感受到紧密的联系。可是,我们也有可能无法从面对面的聚会中感受到与人的连系。其中一个能够促成我们与他人联系的感觉的因素是在对话中双方之间互相协调的能力。如果我们能够在交谈中与他人协调,便会觉察到自己的身心状态,同时亦能觉察对方的身心状态。这种协调是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当下的状态时,并能同时留意到对方在言语、非言语、情感和节奏当中的表达。能够在对话中与他人互相协调需要透过静观、临在、移情倾听和认知上的理解,综合以上的元素就如交响乐一样,让我们能够在对话中与对方保持同步。

当我们尝试在对话的过程中专注于自己的内在和外在环境时,可以在与对方的联系培养协调性。由于在传送简讯和电子邮件、通电话或进行视讯通话限制了我们与对方的身心状态互相调节,所以在培养协调会变得更加困难和效果欠佳。事实上,我们可能在透过传送简讯或电子邮件时,常常出现误解对方的情况。在与家人、朋友和同事通电话或进行视讯会面时,我们仍然可以有限度地透过外部线索来尝试觉察对方的情绪状态和想法。

例如,当我们的朋友在视像会面时告知他或她因疫情相关的经济不景气而面临被解僱的危机时,我们可以尝试感受他或她的焦虑。当我们与这位朋友交谈时,可能会留意到他或她的语气、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在这种互动中,我们也有机会感到焦虑,担心自己在疫情大流行下的就业状况。事实上,有如此的经历也是完全正常的,因为我们可能会在对话中保持对自己的情绪状态的觉察。如果我们能够在倾听朋友的同时观察自己的身心状态,便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状态。透过这种方式,尽管我们与朋友谈论的话题能够引起双方的焦虑,但是仍然可以与对方保持联系。

当我们能够在与他人的交流中互相协调时,便会感到彼此之间的连结更为紧密。这种协调正正令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变得更加愉快和充实。透过培养静观和移情倾听,我们仍然可以在保持社交距离或进行隔离期间与他人在通电话和进行视讯通话来保持协调和建立联系。当然,我们每个人都期待着第五波疫情过后与家人、朋友和同事再次面对面地进行交流和建立联系。就让我们于这个时期练习「协调」,在不久的将来更能享受与他人同步的乐趣。

和朋友分享!

Explore

更多網誌

更多網誌

为什么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停滑手机?社交媒体成瘾与神经系统的关系

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