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誌

奥运会提醒我们与世上众生的连系

相信不少人近日都十分享受观看奥运会各项的比赛项目,而东京奥运会亦在8月8 日顺利闭幕。在闭幕礼上,各国的选手都在台上一起庆祝,提醒着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是相互依存的个体。在奥运会的十六天里,我们都乐于支持代表自己国家或地区的选手。当我们观看比赛和阅读比赛舞台背后的感人故事时,透过欣赏人性、爱和希望,我们都能够感受到彼此之间增强了连系。除了庆祝自己国家或地区的奖牌得主获得成功外,我们也对那些没有在赛事中取得胜利的参加者表示同情和支持。这些选手即使没有赢取比赛,但是在过去的五年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坚持不懈地进行训练来参加今次的奥运会。我们如何能够继续培养这种与世界上众生和现实之间的联系?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习惯为了达到某些成就或满足工作和家庭的需要而奋斗,也会经常害怕别人对自己作出负面的评价,以及担心自己在未来的生活面对各种的不确定性。我们一直都生活于那个自己创造的世界中,当中可能充满了认知扭曲、担忧和先入为主的想法。结果,我们很容易会与现实和其他的个体脱节。当我们对他人的批判或负面评价持有扭曲的信念时,可能会倾向孤立自己,把自己与其他人分隔。我们也会与当下的经验变得疏远,并可能被困于自己扭曲的信念,作出自动化的反应。例如,如果我们倾向理解朋友「已读不回」的行为等同于拒绝自己时,这种信念可能会让我们想与对方疏离。我们可能会决定减少联络这位朋友,以免经历被拒绝的感觉。这样,我们可能经历更强烈的孤立感。我们如何能够防止自己陷入这种与被自己创造的世界有关的恶性循环中,避免孤立自己呢?

以上那条问题的答案是我们需要把专注力带回当下,避免专注于那些先入为主的心智状态。当我们专注于此时此刻的经验时,便能以更开放的态度来感知现实。透过这种觉察,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待现实,并能感觉到与他人和当前环境联系在一起。为了能够达成这一点,我们需要觉察自己的成见和扭曲的信念。例如,当我们因为朋友忽略自己的简讯而感到不安时,可以尝试觉察自己的负面情绪和想法。静观觉察容许我们以开放的态度来看待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包括认知谬误和各种负面情绪。这样意味我们会在自己的思想中体验自己创造的世界,以及与其相关的身体感觉,以开放的态度接受它们。

当我们能够保持和容许当前发生的内心事件时,便能够后退一步,重新审视自己在脑海中所创造的世界。我们便有机会质疑自己的想法、忧虑或先入为主的偏见是否有证据支持。在上述的例子中,当我们接受自己在被朋友「已读不回」后所经历的负面情绪,可能会意识到其他的可能性,并不一定代表拒绝我们。譬如,他或她可能最近忙于工作或在照顾孩子时遇到不少麻烦。因此,我们可以先问自己,当下的我能够做些什么?我们可能会先让朋友独自处理问题,考虑下星期再向对方传简讯。我们也可能会尝试联系同一社交圈子内的其他朋友,询问那位朋友现况。然而,我们有机会发现这位朋友实际上因为一些未知的原因而忽略了自己。这样,我们便需要对自己目前的经历富有同情心,透过提供自己最需要的东西来照顾自己。例如,我们可以告诉自己感觉被拒绝也没关系,并向其他朋友寻求支持和关心。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无可避免地经历负面情绪和挑战。透过专注当下和觉察自己在认知扭曲、担忧和成见,我们将更有能力培养对他人和环境的连系。尽管东京奥运会已经顺利落幕,我们仍然可以用爱和希望延续人类团结的精神。

和朋友分享!

Explore

更多網誌

更多網誌

为什么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停滑手机?社交媒体成瘾与神经系统的关系

最近发行的纪录片"The social dilemma"探讨了社交媒体危害使用者的现象,包括对使用者的利用、社交媒体成瘾问题、以及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和在政治上的使用。你是否有朋友无法控制自己每天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你是否经常无法控制地开启社交媒体?你是否遇到一些朋友每天都会在社交媒体上多次发布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照片或贴文?

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为什么我们在童年时期所发展的核心信念如此顽固?

我的其中一位求助人每当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或朋友没有邀请她出席聚会时,便会确信自己没有人爱和没有价值,她亦因此而常常感到沮丧。她在生活上倾向执着于一些次要的细节,而这些细节往往会引发起她各种负面的想法,例如别人都不喜欢她或孤立她等。譬如,当她的同事告诉她他们有自己的午餐聚会时,她便会认为自己被孤立,甚至认为对方是刻意排斥自己。此外,当她的朋友要求她为自己做事时,即使她内心深处不想这样做,但是她仍然会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来取悦他们。事实上,她认为自己不配得到朋友的尊重、爱护和关心,以至于很难向他人说「不」。另一方面,她低估了自己在生活中那些应该别人珍惜的正向特质和强项。为什么她对自己不配被爱和没有价值的核心信念如此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