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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吗?如何学习调节自己的情绪?

很多我的求助人在日常生活中常常经历情绪不稳定的问题,例如他们可能会在参与社交聚会时突然感到非常难过,或在在家工作时对孩子产生不成比例的愤怒。此外,他们可能在晚上独处的期间无故经历难以忍受的羞耻或内疚感。事实上,他们当中有些人可能会运用适应不良的策略来帮助自己应对这些情绪。譬如,部分我的求助人会透过割伤自己的手臂或喝很多酒来减轻负面情绪带来的困扰,另一些求助人可能会就那些诱发他们情绪波动的原因而无理地向家人大发脾气。情绪不稳定会为人们生活带来不同的问题,对职业生涯发展、家庭关系和生活各方面造成严重影响。毫无疑问,保持情绪稳定对我们每个人都有莫大的益处。我们如何才能学会调节自己的情绪,让情绪更为稳定呢?

在调节自己的情绪前,我们需要了解一个与情绪反应相关的模型。首先,情绪是由一件特定的事情所触发。这件事情可以是外在的因素,如他人对自己的批评;也可以是内在的因素,像是对自我作出批判。其次,我们会倾向以一些方式来解释导致我们经历各种情绪的事件。譬如,如果我们视自己不足之处的内在批判为真实的,我们便会感到羞耻和沮丧。第三,我们会从不同的元素来体验情绪,包括感受、思维、行为和身体感觉。在上述的例子中,我们对自我不足的内在批判就是情绪的思想元素,而感到沮丧或悲伤就是感受元素。与情绪相关的身体感觉元素可能是我们会因此而感到疲倦乏力或胸部有压力。结果,我们便决定放弃正在进行的事情,例如是选择整日躲在被窝里睡觉并停止构思工作的计划书,这就是我们情绪的行为元素。

有时候,当我们经历强烈的情绪(如悲伤或羞耻)时,可能会冲动地渴望采取行动来缓解不适的感觉,例如是以购物、喝酒或进行运动锻炼来应对。这些冲动和行动解释了我们如何因应情绪作出反应,当中某些可能是适应不良的策略,而某些是具适应性的。相应的行为是否具备适应性,实际上取决于其后果,以及它对解决情绪爆发的功能。譬如,当我在感觉沮丧时到商店购买一条想买很久的裙子,这可能是具适应性的策略,也可能是适应不良的应对方法。如果我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购买一条裙子,而非疯狂地购买很多衣服,便有机会是一种暂时具适应性的应对方式。另一个例子是,假如我在情绪低落时日以继夜地进行运动训练,这种看似有益健康的行为也有机会因为过度的锻炼而变成适应不良的策略。

要学习调节自己的情绪,很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多加注意触发情绪的因素、对情绪的阐释、自身的情绪反应,以及与诱发情绪事件相关的冲动和行为。为了能够在体验情绪时保持觉察,我们需要定期进行静观练习,在日常生活中培养静观。如果我们能够在情绪反应这个模型中的不同阶段保持觉察,将更有能力在关键时刻调节自己的情绪,避免运用适应不良的策略来作出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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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很多从事航空业工作的人士,包括飞机师、空中服务员都因疫情而失业。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跳出原来的框框,透过积极的态度和创造力开展新的事业。其中一个例子是一名香港的飞机师在失业后考获公车驾驶执照,并成功转行成为公车司机。他的灵活性启发了我们无需在固定自我形象的框架内束缚自己。好消息是当任职了几个月公车司机后,他又重新获得飞行员的工作。人类很容易运用左脑来进行标记和分类,以便我们可以更具体地了解自己。但问题是,我们的自我形象是一种幻象吗? 你能读懂以下这句句子吗? “It is siltl unerctian taht wehn the pdnameic wlil be stetled” 相信大多数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阅读这句句子,因为大脑能够协助我们的感知进行强大的模式识别。在很多情况下,大脑令我们看到实际上不存在的图案或模式,并创建了自己的故事。就好像当我在上班的途中碰到一位朋友并向她挥手,但她没有向我作出回应,假如我是一个容易焦虑的人,我可能便会开始反复思考,认为自己上个月传送的讯息惹她生气,对方很有可能想和我绝交。由于我的大脑擅长识别不同的模式,因此我会自动化地尝试寻找自己与这位朋友在相处上是否存在任何模式。事实上,这种模式可能从未存在。我的那位朋友可能只是忙着思考当天早上的会议而没有看到我与她打招呼。结果,这种强大的模式识别有机会让我们受到负面情绪的困扰,例如焦虑和沮丧。 从许多东方思想学派的角度,「自我」很有可能是一种幻象,或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推论而得出的。人们倾向根据自己的感知和大脑中的模式识别功能来创建自己的图像。譬如,当我们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对他人友善,便会看到自己的性格模式,把自己视为友善的人。但是,当我们对某个人不友善时,可能会认为自己固定的自我形象受到威胁。结果,我们会因为自己不友善的态度和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严厉地作出自我批判。事实上,这个人可能做了一些事情引起我们反感,如果我们仍然善待他或她,也许是不合理的。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倾向依据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来定义自己,好像是我们比别人更聪明和更成功或别人比我们更聪明和更成功。这样的话,我们很大可能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不断地与他人进行比较,并持续对自己感到不满。我们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自我」中,却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那么,我们可以如何摆脱这种「自我」的幻象呢? 我们需要学习减少运用自己的思想或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自己,尝试把模式识别的倾向视为大脑中的事件,而非事实。透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看到的「自我」便不会是固定的。以上述的例子为例,我们需要明白自己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变得友善或不友善。当没有刻板的自我形象,我们将会更灵活地看待自己,从而在生活中创造更多可能性。 实际上,我们绝对有一个「自我」,而且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固定的「自我」。在面对疫情和生活中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下,我们可以运用对自我形象的灵活性来增强心理韧性,为自己创造更多新的机会。

对童年缺乏父母的爱与培育的哀悼

在新上映的漫威电影《尚气》中,其中一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尚气与父亲文武之间的关系。由于尚气在年幼时丧母,因此父亲对他的教养非常严厉和苛刻。尚志的童年毫不典型,而且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尚志甚至为了拯救母亲的家乡,可能需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对于那些在童年时期没有得到父母足够培育的人来说,他们在成年后的生活遇到各种的困难是很常见的。例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缺乏一个榜样而难以与别人保持丰盛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无法与他人交往。实际上,孩子在童年的时期需要透过父母提供不同种类的培育方式来发展。

在2022年的开始,根据自己的慾望设定目标是否上策?

在圣诞假期的其中一天,我和我的丈夫到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当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我正在洗手时,洗手间内的清洁女工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礼貌地作出回应,她向我报以微笑。然后,我看到她拿出自己的饭盒,在洗手间内吃得开怀。在我用餐前与这位清洁女工的简单互动让我反思一个事实,就是即使我在一间不错的餐厅内用膳,也可能不会像她一样感到这么满足和快乐。快乐和满足感似乎与我们在生活中无限的慾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订立目标的时候是否需要完全消除所有的慾望?假如我们没有慾望,又如何制定目标?